首页 » 常识 » 预防 » 司徒雷登我的未来的奠基
TUhjnbcbe - 2022/6/8 12:25:00

在这个时候,我在潘达珀斯学院十分敬仰的一位老师,丹尼先生,接受了华盛顿与李大学的邀请,到那里去担任教职,而我被邀请去接替他原来的职位,教授拉丁文和希腊文。

这份邀请像是我的救命稻草一般,被我马上接受了。我在潘达珀斯学院担任了三年的教职并感觉十分满意。

这段时间,我对弗吉尼亚的感情不断增加。我的两个兄弟离我很近,学院里有很多我熟悉的人,我很轻松地融入到了新的生活中,并感觉到这种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生活,就是我以后的归宿了。

我在这里一年后,就想继续再待一年,第二年后又是如此。不容否认的是,在很大程度上,我这么做是为了拖延时间。我仍然难以对以后的道路作出决定。

在学院的第二年,我的同事杰尔摩(以前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决定要去从事神职工作,并在随后的一年去读了神学。之前,他曾多次跟我讨论过神学问题。这件事情的中间过程和他最后的决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一年之后,我也进入了协和神学院学习。在他毕业前,我们一直住在同一间宿舍。

对潘达珀斯学院来说,我算是个“老人”了,这使我在感情上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份工作,并且使我可以重新审视这所学校。

就年龄来说,我比学院里的学生大不了多少。我的教学工作为此难免会受到一些阻碍。但年龄的问题很快就因为学院的优势弥补了。在课堂上,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乔治·丹尼老师,我的学习态度就是在他的影响下发生转变的。在课堂外,我很容易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成为很好的朋友。有时,我会作为他们体育队的领队,和他们一起到别的学校去参加比赛。

简单来说,就是作为一个老师,“你是在教拉丁文,还是在教学生?”我是教学生的,所以即使是基础的理论课程我也会把它变得有趣。比如,我会撇开像《凯撒评注》(一个军事指挥官作的军事笔记)这种肯定会让学生们感到厌倦的东西不讲,而和他们一起讨论考尼里乌斯·尼珀斯写的名人传记。它是专门供罗马的孩子们阅读的,简短、生动、有趣,足够让学生们用来练习拉丁文语法。

我后来在南京神学院,以及再后来的燕京大学的时候,也都很明显地表现出来和学生们之间这种亲密的朋友关系。相比起燕京大学的学生,南京神学院的学生显得质朴、简单。他们之间的差别就像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和美国学生之间的差别一样。

教书期间,我曾经两次参加了在麻省诺斯菲尔德举办的夏季聚会,它是由基督教青年会和学生自愿运动的一块组织的。聚会很成功。很多有见识的人做了演讲,大家对宗教问题也展开了积极热烈的讨论。我总是能在当中听到很多新颖独特,同时又很实用的宗教观念。这与我以前接触到的空洞无聊的说道完全不同。耶稣在这里摆脱了神秘的光环,成为令人崇拜和敬仰的真实存在。而这在以前肯定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异端。

和参加聚会的很多青年人一样,我贪婪地吸收着这种对基督信仰的新鲜解读。我想我应该对罗伯特·斯皮尔表达我最诚恳的感谢,正是他的观点让我对宗教有了新的领悟。这直接形成了我日后宗教信仰的基础。之后,虽然我经历了生活的种种不幸,我的宗教观念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但它在我心中依旧明亮,从来没有熄灭过。

往期精彩文章

1
查看完整版本: 司徒雷登我的未来的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