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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乡竟然ldquo潜伏rdquo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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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跳、皮影、花鼓戏,乌镇、濮院、石门湾,蚕乡、水乡、鱼米乡……一串串生动的非遗文化故事,吟唱着桐乡的昨天、今天与明天。

非遗是一种特殊的文化形式,其特殊性在于它是依附在人身上的,靠的是一种人为的代际传承,一旦出现人才断层,这一文化形态就会濒临失传。也正因此,非遗传承人的重要性凸显。

非遗传承人可称为文化传人,传递和延续着我们的精神血脉。在桐乡,有褚林凤、邱学良、沈华良、张建明等人,他们守护着我们桐乡古老的“宝贝”,期待着有越来越多的人去接班。

褚林凤

褚林凤:88岁,河山镇五泾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桐乡蚕歌)传承人,代表作品有《经蚕肚肠》、《拨蚕花》、《扫蚕花》等蚕歌。

褚林凤:蚕歌阵阵话蚕乡

初见褚林凤老人,满头银发,一身浅蓝色短褂,清瘦而精神,正坐在家门口剥着芝麻壳,备着给芽麦塌饼添香。

今年88岁高龄的褚林凤,听力虽已大不如前,一旦听明白了,讲起话来倒也不含糊。当年也正是从这张巧嘴中传唱出了一首又一首窥得见蚕乡文化的“桐乡蚕歌”。

“当时做喜娘是件很丢脸的事,没有人高兴去做的。”当年,迫于生计,20多岁的褚林凤经由当地敬老院的一位老人介绍,拜河山镇华台村村民庄阿三为师,学习“喜娘”礼仪,演唱蚕歌,为喜事中新娘做司仪。虽没什么文化,但褚林凤记性、悟性俱佳,跟师傅学了一年多便能单独主持,直到文化大革命期间中断艺人生涯。

改革开放之后,农村一些传统婚俗开始恢复,她才重操旧业,走村串户为农家喜事担当“喜娘”角色,一直做到七十多岁。

褚林凤说,在自己的喜娘生涯中,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举行“经蚕肚肠”仪式时唱的蚕歌。

每当新婚次日,堂屋中用椅子围成一圈,中置拷栳,上放面条、蚕种纸、秤杆等物,喜娘领新娘围椅子旋转,把红色的丝绵线缠于椅背,寓有缫丝劳动之意,所用各物象征蚕花丰收,幸福绵长,称心如意。举行仪式时,喜娘并唱《经蚕肚肠》民歌,歌词有从第一转至第十转的祝词,长达80多句,缠绵回环,甚具祝福之情。

“后来,白婚纱开始流行了,‘喜娘’这个职业也不兴了。”说到此,褚林凤的脸上不免显出些落寞。诚然,随着时间流逝,新派西式的婚礼取代了传统繁复的婚礼,那些洋溢着淳朴蚕桑气息的“蚕歌”在桐乡已渐不可闻。

蚕乡,一丝一缕来之不易。蚕歌作为蚕乡的一种特殊民歌,主要依靠口耳相传,无相关器具及制品,如今全市会唱蚕歌的歌手屈指可数。

在褚林凤的家乡,河山中心学校便致力于蚕文化的传承,曾多次邀请褚林凤老人前往学校进行蚕歌的传唱。如今,该校不仅开发了扎蚕花、踩高跷、打柴龙、蚕农种植园、蚕乡风情体验馆等多个蚕文化项目,还通过民间资料的收集、整理,对蚕歌进行一首首的挖掘、教学,誓将蚕歌传承下去。

话末,褚林凤说,“如果我还能唱,我肯定愿意教。”

沈坤寿

沈坤寿:83岁,桐乡市大麻镇湘洋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大纛旗)代表性传承人。自年起,沈坤寿就跟随村中长辈参与大纛旗表演,是桐乡大纛旗表演的主要传承人。

沈坤寿:大纛旗舞威风来

今年已经83岁高龄的沈坤寿老人精神矍铄,声音洪亮,就像他所传承的“大纛旗”非遗文化表演一般,威风凛凛。

在沈坤寿老人家中,有一面年的大纛旗,这可是老人的宝贝,12米长的旗身上面写有“泰山青府紫皇上帝”的字样。沈坤寿回忆说,“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当时专门请了余杭的裁缝用绒布手工缝制而成。”

说起自己与“大纛旗”,老人颇为自豪地说,“这个可不简单,表演起来可是非常吃力的。”原来这旗子光自身就重约70斤,加上四周绳索的拉力及风力,举旗时重量将超过斤。表演时必须在旗顶上拉4根绳索,由4名男子分别站在四边拉紧,同时根据表演时旗杆的晃动不停调整手中绳索,以便使旗杆始终保持垂直状态。

13岁时,沈坤寿就跟着村里的前辈学习“大纛旗”表演,因为力气大,天资聪颖,没几天时间就能上场表演了,“一般村里有盛会或是哪家有喜事,我们都会上街表演,所到之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虽然有4个人参加,但每次主要表演大纛旗的只有一个人,表演者手扶旗杆亮相,然后双手将旗杆拎起托在腰间,最后发力单手将旗杆挺起。然后将旗杆放下落地再反复做同样的动作,几个回合后再换另一人上来表演,力气大的人多举几下,力气小的少举几下。”沈坤寿说,“一般几个人轮着来,每个人最多几分钟,我年轻时经常可以坚持5、6分钟,那时举的时间越长,举得越多,招来的喝彩和掌声越热烈,表演的时候虽然很累,但非常带劲。”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大纛旗”表演因“文革”暂停,直至上世纪90年代末,民间民族文艺活动重新得到重视,“大纛旗”开始恢复表演。2年后,每年清明节前后“大纛旗”经常上街表演,受到大麻镇广大村民的热烈欢迎。

如今,因为年事已高,沈坤寿已经举不起这面“大纛旗”了,但有机会,这几年他还会偶尔上场拉拉绳子,与此同时,沈坤寿还在村里收了3个徒弟,他说“一定要将这项文化传承下去。”

屈娟如

屈娟如:81岁,洲泉镇屈家浜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桐乡花鼓戏)传承人。十几岁开始从事桐乡花鼓戏表演艺术,至今仍坚守戏台。

屈娟如:“戏梦人生”60余年

穿上深蓝色的戏服,戴上黑色的圆帽,画上浓浓的鬓角……周一上午9点多,乌镇修真观古戏台的后台,81岁的老艺人屈娟如正对着镜子做着开戏前的准备。头顶上两把老式电扇用力地晃动着,散发出的凉意却丝毫无法驱散37度高温带来的闷热感。

10点,演出时间到了,屈娟如整了整头饰,踏着吱嘎吱嘎的木板楼梯,走上了戏台。挥动着翩翩衣袖,演绎起花鼓戏《陆雅臣卖妻》。游客三三两两经过,偶尔有停下脚步观看的,但都不长久。观众寥寥,屈娟如早已习惯了,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认真表演着。

屈娟如18岁开始唱戏,至今已经唱了60多年。

桐乡花鼓戏又名“挑香担”,因其题材源于农村生活,剧情短小精悍,曲调流畅活泼,且以方言演唱,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花鼓戏原在崇德县境内民间流行。年,崇德县文化馆帮助组建了民爱花鼓戏小组,我就是其中的一员。到了年,桐乡县文教局又组建桐乡县花鼓戏剧团,人员增加到30人。”屈娟如回忆,当时的戏台下,挤满了听戏的人,男女老少,里三层外三层。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因电视等现代娱乐形式兴起普及,花鼓戏渐渐不流行了,很多花鼓戏演员都转行了,屈娟如也先后到过崇福、大麻的企业打工。直到乌镇东栅景区对外开放,才又重新受邀回到舞台。每天上午10时到下午4时30分,每隔半小时一场,古老的修真观戏台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戏台朝北,冬天寒风刺骨,而一到夏天,戏台口涌出的热浪又往往让令表演者热得汗流浃背。“唱戏的收入实在算不上高,起初每月只有元,好在这几年涨至了元。”十几年间,花鼓戏班子成员换了一波又一波,唯有屈娟如始终“倔强”得守着戏台。“我会唱到唱不动为止。”

如今活跃在修真观戏台上的花鼓戏班子,只剩六个老艺人。“工资低,而且辛苦,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学,哎……。”一声叹息,道出老艺人几多无奈。不过好在这些年,桐乡陆续在春晖小学和洲泉中心小学义马校区成立了桐乡花鼓戏培训班,正在想方设法将这朵桐乡民间艺术的奇葩传承下去。

沈华良

沈华良:73岁,高桥镇高桥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灶头画)代表性传承人,多次参加各种非遗展览,在江、浙、沪地区举办的灶头画大赛中屡次折桂。

沈华良:灶头上妙笔生花

拿起沾了颜料的毛笔,73岁的灶画师傅沈华良凑到灶台上,干净利落地在上面“刷刷刷”画了几笔。

炊烟袅袅,灶台上栩栩如生的两尾游鱼仿佛要跃出水面,而手持如意的财神爷好似站在了云端。过去几十年,沈华良让这些色彩走入了桐乡千家万户的厨房,让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多了一丝韵味。

沈华良16岁开始就跟着人称“高桥打灶师傅”的大伯沈世安学习打灶、画灶头画,50多年过去了,笔下功夫仍然不输当年,令人叹服。

“有家必有灶,有灶必有画。”说起灶头画,沈华良恍惚回到了50多年前,那时候,当地的灶头师傅很吃香。为了学好这门手艺,他白天跟着大伯做泥水匠,晚上回家在自家墙壁上苦练灶画技术。左手提“洋油灯”、右手握笔练习,常常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起初是想学一门手艺养家糊口的,但是画着画着,却再也难以割舍下。

就这样,只用了两三年时间,沈华良就出师了。他回忆,最忙的时候,一年要打多只土灶,从早上六七点一直忙到半夜。尽管辛苦,沈华良却仍用心画好每一幅灶画,植物、动物、人物,各种图案,全都藏在他脑海里。

“灶头画很有讲究的,每幅画、每个形象都有故事和寓意。”沈华良说,一般主人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任由打灶师傅决定。如果主人家是做生意的,他就会画上和合二仙,寓意保佑他们顺风顺意;而对于一般的农家,也会画上财神等寓意发财的画。“一般都是讨口彩的吉祥画!”

后来,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即便在农村,灶头也越来越少。就这样,原本靠着打灶头、画灶画谋生的泥瓦匠们纷纷转行,只剩为数不多的几个老艺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坚守。而在沈华良身边,能坚持做灶头画的,也只剩他的儿子沈卫园和徒弟陈兴峰。

“那些慢慢消失的灶头,还是多留下点吧。”年开始,高桥新区中心学校将灶画文化引入学校,并打造了灶画体验馆和文化长廊,这似乎又让沈华良看到了传承的希望。他为学校绘制了不少作品,期盼孩子们能将老祖宗的手艺传承下去。

邱学良

邱学良:70岁,桐乡市石门镇民联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三跳”曲艺传人。早在15岁时邱学良就与“三跳”结缘,至今已从业40年。他精湛的表演技艺,使“三跳”走出了农村大会堂、小帐篷,走向了嘉兴及周边许多地区的文艺大舞台。

邱学良:演绎“三跳”曲艺兴衰

“三跳曲艺,用咱们江南地方的吴侬软语婉转演绎,别有韵味。”一说起“三跳”这一浙北地区传统的民间曲艺,邱学良格外来劲。从年经人引荐拜入湖州老艺人沈少方门下学习曲艺,到如今已有近40个年头。曾经风华正茂的青年邱学良也垂垂老矣。但在他心中,这份传承、保护非遗的心却始终如一。

曾几何时,“三跳”在浙北地区的农村兴盛一时。村坊里搭起戏台,木板、静拍、扇子这些表演用的工具一一整齐排列,敲起手中的竹板,洪亮的嗓音一旦响起,总是能吸引来不少村民静坐台前听戏。那时,邱学良天生一副好嗓子,又因曾学过京剧,底子好,爱钻研,深得师父欢心,演绎的曲目也广为流传。

邱学良印象最深刻的要数年12月31日在海宁的那次“三跳”表演。这是邱学良正式出师后,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三跳”表演。前来听邱学良表演的村民把原本就不宽敞的两间小楼挤得水泄不通,甚至连楼梯上都坐满了人。

岁月流转,而今,农村业余活动日渐丰富之后,“三跳”书场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的盛况不再。7年,桐乡“三跳”被列入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邱学良自己也因“三跳”而被列入嘉兴市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如今,在邱学良看来,自己作为“三跳”的传承人,自然有做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责任。

好在,这样的机遇并不难得。6年,石门镇中心小学老师沈娟英拜入了邱学良门下学习“三跳”曲艺。从此,他们致力于邀请音乐大家为“三跳”改编创新。年石门镇中心小学还成立了“三跳”传承基地,挑选、吸纳适龄儿童成为新一代的“三跳”曲艺传承者。

几年来,由桐乡文化服务中心严旻操创作的《兰花指》、《造字先生》等节目,经由民艺社团的小演员们和邱学良一道演绎,登上了全省乃至全国各大电视、现场的表演舞台。这些曲目更先后摘得浙江省第八届曲艺新作大赛创作、表演双兰花银奖等多个奖项。

邱学良欣慰地说,年届七旬,还能看到这么多艺术大家为“三跳”曲艺注入新元素、新活力,能与孩子们一道上台重新演绎“三跳”,重放当年光彩,让他看到了新时代下,“三跳”作为非遗项目不断传承、发扬的更多可能。

叶瑜荪

叶瑜荪:70岁,斋号“容园”,桐乡石门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桐乡竹刻)传承人,年9月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授予“一级民间工艺美术家”称号。

叶瑜荪:一片竹赋予的人生

苏东坡有诗:“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君子如竹,体现了文人在日常生活中对竹子所具品格的向往与追求。这一向往与追求,伴随着竹刻艺术创始与发展的整个过程。

一手握钢刀,一手执竹板,手起刀落,竹屑纷扬,钢刀有数十把,每一把都需要在最恰当的时候选用,任何一步都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在一日日、一刀刀的雕刻中,竹的灵*也一点点地浸透进竹刻艺术家叶瑜荪的生命中。

叶瑜荪七岁学画,十二岁学篆刻,年后专工竹刻,以浅刻和留青法摹刻古今名家书画,继承了浙派文人竹刻风格。

一片竹子经过叶瑜荪的巧思与细雕后,最终成为形态各异,赋有生命的艺术品。年至古稀的叶瑜荪与竹结缘已有近40个年头,创作各类竹刻作品余件。尤其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上,一身中式服装的叶瑜荪还出现在大会记者招待晚宴上,和桐乡其他的非遗传承人共同为国内外嘉宾献上一台具有桐乡特色的民俗展演,展示桐乡的文化魅力。

“因为对同乡前辈丰子恺先生的景仰和偏好,决心尝试以竹刻去表现子恺书画意趣。”独具匠心地将丰子恺艺术镌刻在木竹上成了叶瑜荪竹刻作品的最大特色。而这一竹刻题材的拓展,也收到了未曾料想的效果,很受各界人士的好评和鼓励。

人刻竹,竹刻人。“我在刻竹子的同时,竹子也在雕刻我,我的生活习惯、性格、爱好、人品和人生观都在刻竹的过程中被改变和深化了。”叶瑜荪说,“最具民族特色的艺术,最易走向世界。对中国来说,竹刻无疑是已经走向了世界的艺术,更多的海外人士正通过竹刻体味着中国艺术的特殊魅力。”

如今,以臂搁为主的桐乡竹刻,书卷气浓郁,内容耐人寻味,凝聚着桐乡民间艺术家的智慧。桐乡的竹刻名家不仅继承了中国传统竹刻艺术,还逐渐形成了各自独特的创作风格,这也成为了桐乡一大“非遗瑰宝”。

张建明

张建明:69岁,洲泉镇清河村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双庙渚蚕花水会)传承人。在他的努力下,双庙渚蚕花水会这一延续了上千年的古老民俗得以传承,人们的乡愁也有了寄托。

张建明:恢复蚕花水会延续古老民俗

“农船装设旗帜,鸣金击鼓,齐集龙蚕庙前,谓之龙蚕会,亦击鼓祈蚕之意”。在桐乡,清明时节,去洲泉镇清河村赶一场双庙渚蚕花水会,是一种延续了千年的传统。新中国成立后,水上庙会活动停止。直到年,中断了半个世纪的双庙渚蚕花水会才得以恢复。

双庙渚蚕花水会,是在洲泉镇清河村双庙渚一带所举行的蚕花庙会,由于庙会是在水上举行,所以人称“蚕花水会”。在古代,举办热闹的双庙渚蚕花水会,寄托了周边地区蚕农祈求蚕神保佑养蚕丰收的美好心愿。而在当今时代,延续一年又一年的双庙渚蚕花水会,更多地是表达了人们对传统文化的尊重,对守住乡愁的期待。

双庙渚蚕花水会从中断到恢复,离不开张建明的努力。出生于年的张建明,从小就听大人们讲起双庙渚蚕花水会的热闹场景,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已充满期待。

年,张建明到清河村任职村委会主任,并在年当选村党支部书记。无论是在村里的走访中,还是和村民的交谈中,张建明都强烈感受到大家对于恢复双庙渚蚕花水会的期盼,对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期待。从那时候开始,重新恢复双庙渚蚕花水会,再现往日热闹的场景便在他的心里萌芽,他也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好。

双庙渚蚕花水会的恢复,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当时,镇里及相关部门考虑到参加活动人员较多而带来的安全问题,开始并不支持张建明的想法。“后来,我们通过多方努力,终于说服了镇里和相关部门,并多方面加强安全保障工作。”张建明说,年重新恢复后的双庙渚蚕花水会,一连举行了3天时间,盛况空前,共有10多万人前来观看,还吸引海宁、余杭、德清等地的群众前来欣赏。

退休10多年了,但张建明对双庙渚蚕花水会的感情一直没有变。这么多年,只要双庙渚蚕花水会举办了,他都会去现场感受传统民俗的传承。近年来,活动主办方经常会邀请他主持蚕花水会,透露出的是人们对张建明传承蚕花水会古老民俗的感谢和尊重。

周继明

周继明:67岁,桐乡市崇福镇人。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8年被评为浙江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蓝印花布)的代表性传承人。

周继明:传承蓝印花布文化积淀的先行者

阳光下,一抹蓝色随风翻转飘动,其间夹杂的白色印花煞是好看。这两年,蓝印花布这一江南地区独有的民间传统印染工艺品随着江南水乡古镇的美名远播重洋之外。走进位于崇福镇竹行路的桐乡蓝印花布有限公司蓝印花布展馆里,蓝印花布制成的提包、窗帘、服装各式生活用品应有尽有;清明上河图、云中观音图、孔孟画像艺术工艺品陈列其间。

非遗技艺传承人周继明就是在这里,度过了他38年的光阴。

年,还是一名印染匠人的周继明28岁,这一年,他与蓝印花布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此踏上了非遗传承的道路。那时节,蓝印花布远销日本,深受当地消费者的喜爱。在一次旅日考察途中,周继明意识到,蓝印花布绝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商品,数千年来具有江南传统民间文化积淀的蓝印花布,独具其自身的魅力。

“看到日本消费者对蓝印花布艺术品的喜爱,我知道这是我们中华传统文化艺术的积淀,也吸引着同样有着东方文化背景的日本客户。”从那一刻起,几十年如一日地,他投身到了蓝印花布文化产业建设中。

年和年,在周继明的大力推崇下,桐乡蓝印花布艺术展先后在浙江省博物馆、宁波天一阁展出。两次展会,率先打出了桐乡蓝印花布的地域性标志。0年,周继明与乌镇管委会合作参与了乌镇东栅景区蓝印花布“宏源泰染坊”的规划设计。而今,前店后作坊的染坊早已成为世人眼中蓝印花布染坊的标志性形象。刻板、拷花、植物浸染、刮灰清洗……在乌镇、崇福的蓝印花布染坊里,一道道工序仍在向世人诉说着蓝印花布的前世今生。

8年周继明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桐乡蓝印花布代表性传承人;年,桐乡蓝印花布技艺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品种目录……这些荣誉和称号,带给周继明的是更深的责任感。

近几年,在周继明的案头,常常堆放着各式各样不同印花式样的蓝印花布。周继明会把它们分门别类地记录下来:凤穿牡丹象征吉祥富贵、鱼和莲叶谐音“连年有余”、“鲤鱼跃龙门”寄托着老百姓及第高升的美好愿望。非遗需要传承和保护,而继明记录下的点点滴滴,正是这一古老民间艺术的璀璨耀眼之处。

曹鉴清

曹鉴清:56岁,桐乡石门人。桐乡新和保健品有限公司董事长,桐乡杭白菊产业协会会长。年被评为省级非遗技艺传承人。致力于传承和保护杭白菊传统技艺30多年。

曹鉴清:“三百年留香”

让杭白菊传统加工技艺长存

生于斯、长于斯,对于曹鉴清这一辈年纪的石门人来说,杭白菊是儿时农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我们长到七八岁就会跟着父母学采菊,晒干后拿到供销社去售卖,当时的单价是1元8分钱。”在曹鉴清的记忆里,杭白菊满载着童年回忆。而与这份回忆一道的,还有那股淡雅的杭白菊清香。那个年代,杭白菊不仅是江南地区老百姓喜爱用来泡茶的常见饮品,同时也是农村人家的经济作物,是不少家庭生产生活的重要经济支柱。

年,时任石门镇新星村党总支部书记的曹鉴清,为了壮大村级集体经济,把自己对杭白菊的这份情怀投入到了经济生产中,创办了村办企业新星精制杭白菊厂(桐乡新和保健品有限公司前身)。然而,规模化、机器化生产的企业经营模式虽然让杭白菊远销各地甚至海外,但在曹鉴清眼里,却少了一份传统加工技艺独有的韵味。

实际上,与曹鉴清见解相同的,大有人在。杭白菊的海外市场主要分布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中国香港等地。在与曹鉴清合作的海外客商中,不少老一辈的经营者自己也是杭白菊饮品的忠实爱好者。“他们向我感慨,现在的杭白菊没有了过去传统技艺制成的清香。”曹鉴清说,由此,他又重新开始引入传统加工技艺。

杭白菊的传统加工技艺大体上分为蒸花、晒花两个步骤,需要使用农村家用灶台蒸煮,过去多为农民单门独户生产加工。这一模式显然已经过时。0年,曹鉴清在传统加工技艺的基础上,多方钻研,引入了专用的杭白菊微波杀菌、烘干生产线,既保留了传统加工技艺的韵味,又提升了杭白菊的产量和品质。而今,市面上能够看到使用传统技艺加工的杭白菊,大多出自曹鉴清的“手笔”。

杭白菊经过传统技艺加工,最终制成茶饼,形成了它独特的品质和特性,观之使人赏心悦目,闻之淡香沁人肺腑,泡茶而饮味甘醇郁。现在,身为杭白菊传统加工技艺的非遗传人,曹鉴清把传承、保护这项手艺视为头等大事。“商品化的传统加工技艺杭白菊产品,有了自己的市场份额和固定客户群体,自有其生命力。”曹鉴清说,而他的梦想正是让“三百年留香”的杭白菊韵味源远流长地长存下去。

屠松根

屠松根:54岁,洲泉镇夜明村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高杆船技)传承人,曾在年12月登上北京卫视《传承者》栏目的舞台。

屠松根:在竹竿上“舞”出精彩人生

今年54岁的屠松根,在练市开面店已经有整整4年时间了,如今他和家人的日子过得幸福美满。不过除了面店老板这一身份外,他更喜欢和别人提起另外一个身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桐乡高杆船技”传承人。

“船在河中行、杆在船上立、人在杆上翻”是高杆船技基本的表演形式,它独特而又巧妙,具有非常鲜明的水乡、蚕乡特色。洲泉镇的高杆船表演始于清朝乾隆年间,历尽数百年兴废延续至今,成了当地农民健身娱乐的民间体育项目。近年来,在清明节期间举办的双庙渚水蚕花水会活动中,高杆船技是当之无愧的压轴大戏,受到了观众们的欢迎。

早在年,生性好动的屠松根在听夜明村老人讲述这一神奇的技艺后,便心生了向往。但那时候,高杆船技表演在洲泉一带已经销声匿迹了很多年,屠松根对高杆船技的印象只是来源于那些亲眼见过的老人的讲述。当时一心想让高杆船技重现江湖的屠松根,顶着高温烈日,照着老人们说的动作在竹竿上翻滚着玩。为了练就杆梢倒立、双手脱杆、独卧杆身、凌空旋转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他和小伙伴在地面铺上厚厚的稻草,日复一日地练习。长此以往,屠松根练就了一身高杆船技的绝技。

即便很多年过去了,屠松根始终忘不了年的清明节。那一年,他正式登上了高杆船,在水上重现了自己无数次在陆地上练习的高难度动作。对他来说,这是高杆船技表演的一次巨大进步,也让自己的表演得到了大家的肯定;而对桐乡高杆船技来说,则意味着停止了30多年的高杆船技得到了保护与传承。

随着年纪的增长,现在,屠松根亲自表演高杆船技的次数并不多。但在洲泉举办的双庙渚蚕花水会上,他都乐于参加并为村民表演这门绝技。相比表演,屠松根更注重的是怎样做好高杆船技的传承。让他欣喜的是,今年夜明村有一位即将退伍的老兵,已经表达了想学高杆船技的愿望。“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能认识高杆船技,并将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发扬光大。”屠松根说。

非遗文化的传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需要几代人付出很多的努力。那么,如果有机会,你想成为哪一派的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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